一根蠟燭賣688元,一次“魔法儀式”標價2000元,一個手掌大的手作權杖優惠價格是7200元……為什麼看似價格“匪夷所思”的商品,卻能讓一個個“30塊錢外賣都嫌貴”的年輕人慷慨解囊?

搭上互聯網的便車後,星座、占卜之類的“玄學”熱度高漲。近期,星座博主陶白白Sensei在抖音30天漲粉800萬,“你會為了我去搜陶白白嗎”一度成為網上熱梗。截至11月3日下午4點50分,陶白白Sensei在抖音的粉絲已達2352萬。

“玄學”的高人氣也吸引了資本投入。天眼查APP數據顯示,據不完全統計,我國目前約有177家企業從事“星座占卜、易經風水、命理分析”等相關業務。其中,有32家曾獲得過融資,融資總金額至少超過5億元人民幣。

移動推廣數據分析平台“七麥數據”的數據顯示,截至2020年底,蘋果應用市場關於“命理學”的應用程序多達227款。以星座分類中下載量排名第二的“測測星座”為例,用戶群體年齡在16歲至28歲之間,最集中的是23歲。

這屆年輕人,一邊吼著“我命由我不由天”,一邊在線上狂算命。

年輕人為什麼要占卜?

自今年3月起,在上海從事媒體工作的王思敏每月都通過微信找占卜師,遠程做一次驅除負能量的“魔法儀式”,一次380元。王思敏提供個人的生辰八字和近期照片,由占卜師遠程完成儀式,並拍照給她。

“她就給我點個蠟燭,蠟燭下面放著我的生辰八字,做完後把蠟燭拍照給我。”王思敏說,“做儀式可以保持‘法力’。”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上述話出自一位高學歷海歸之口。王思敏今年27歲,本科就讀於上海某985高校,碩士階段是在英國度過。她尋求占卜的原因,是來自工作上的煩惱。

去年6月,王思敏有了新的工作機會。新工作是媒體行業的大平台,但工資並不如當時她所在的公司,她不知道是否值得放棄手頭的工作跳槽過去。反复猶豫之後,開始求助於“玄學”。

通過好友介紹,王思敏認識了一位占卜師。這位占卜師和她年紀差不多,頭像是拿著權杖、身著巫師袍的男性動漫形象,朋友圈發的也滿是占卜信息,最終王思敏花了788元,開始了自己的第一次線上占卜。

在說明煩惱後,占卜師擺好塔羅牌,讓王思敏默念問題,開始抽牌占卜。等待了十幾分鐘後,占卜師發送了預測答案,分析了王思敏的性格特徵,包括工作認真踏實等特點,並解釋說,王思敏現有的工作雖然不錯,但並沒有大的突破,新工作會激起王思敏的熱情,但最終也沒有給出具體建議。

“按她的說法,換和不換都差不多,換新的單位也沒有什麼不好,基本上說了等於沒說。”儘管如此,這次占卜後,王思敏還是換了工作。

然而,新工作並非一帆風順,王思敏依然遇到了問題。入職3個月後,她與主管領導發生了一次爭吵,自此二人關係陷入僵局。 “主管老是下班後找我,一旦沒及時回信,就會電話連環轟炸。”

伴隨著和主管的矛盾越來越深,王思敏的情緒越來越低落,甚至查出了抑鬱症。 “每次領導一開口,我都想從公司17層跳下去。”她說。

王思敏又回去找那位占卜師,做所謂的驅除“負能量”的“魔法儀式”。但顯然,這並沒有什麼用,她與主管之間的矛盾沒有緩解,抑鬱的情緒也沒有好轉。

對於手頭的這份工作,王思敏不知道自己是否要堅持下去,同時也逐漸萌生了離開上海回家鄉的念頭。

“我其實特別糾結,一方面覺得在上海工作越來越難受,一方面又不甘心,很怕做錯選擇。”王思敏詢問了父母、好友、師長的建議,有鼓勵她繼續堅持在上海奮鬥的,也有勸她回老家的,但都不能使她信服。在經歷了無數個因糾結而失眠的夜晚後,王思敏最終又求助了此前的那個占卜師。

占卜師擺好塔羅牌,讓王思敏默念問題,然後告訴她,上海的生活需等待3年才能好轉,她更適合在老家生活。

占卜師的話有多少參考價值? “老實講,聽完後我還是很迷茫。”王思敏說,對所謂占卜師給她預測的未來,只是半信半疑,但她太想要一個關於未來的答案了。

王思敏代表了部分熱衷占卜的年輕人的心態。這些年輕人並非就真的相信“占卜結果”,也深知迷信占卜的荒誕,但為何在面臨選擇的時候,還會求助“玄學”?

南京大學新聞學院教授潘祥輝接受《中國經濟周刊》記者採訪分析說,當前社會的一些現實問題給部分年輕人帶來了困惑,使他們藉助於“算命”來緩解焦慮。

“從社會學的角度看,在高速變遷的社會,一方面,年輕人確實正處於社會流動帶來的個體‘脫嵌’狀態,一時難以獲得歸屬感和價值感;另一方面,時間效率化和高度的不確定性容易使他們陷入焦慮情緒,他們找不到自己的意義和奮鬥的價值。‘算命’顯然無法解決其內心的迷茫與困惑,但一定程度上能起到心理安慰的效果,暫時緩解緊張與焦慮。”潘祥輝說。

​​    在去年E3展前,Gmaeinformer找到明尼蘇達一家著名占卜店「荷魯斯之眼」,為大家預測了一下E3的狀況。今年他們雖然沒有這麼做,但是用占卜來預測一下每家公司的未來卻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所以這次我們特別邀請了塔羅占卜師@狂月天時,作為嘉賓來預測一下今年E3各家公司及遊戲的狀況。問題由傳送點內部員工整合而來,雖然不可能代表所有的玩家,但是相信也會有一些大家感興趣的內容。 ​

​明尼蘇達的占卜店「荷魯斯之眼」

    那麼我們閒話少說,下面就進入Q&A環節。 

    我們的第一個問題,沿襲去年GI的記者的路數,就問一下E3各個公司的狀況及未來的發展。由於今年索尼不參加E3,所以我們的問題也就不會涉及任何與索尼相關的內容。    傳送點:去年有美國的占卜師預測過E3的狀況,那麼根據GI的提問,我們今年想問的第一個問題也是關於各個公司的情況,先從微軟開始吧。 

    狂月:首先很榮幸被傳送點遊戲邀請來做這樣的活動,也希望我的占卜對大家有所啓發。接下來,我們就用塔羅牌占卜看一下微軟公司參展和未來的一個發展狀況。微軟我們抽到了死神、審判 逆位、女祭司 逆位和力量牌。這代表微軟在過去就考慮過革新,並且在進行一個較為激烈的變動。       這個變動可能對微軟內部來說都是比較痛苦的,因為以前的模式已經不適應現在的市場了,所以必須得求變求新。但是微軟對自己的要求是很高的,甚至可能有些好高騖遠了。會容易因此逞強或者脫離正常的軌道,這也會使其內部出現很多令人頭痛的事情。 

    不過呢,只要微軟願意去努力克服這些困難的話,堅持到底還是會有很多不錯的結果的,畢竟他們也確實有好好去研究未來如何發展。所以我覺得微軟之後還是會有不錯的發展,而且這次E3說不定會是他們的一個較大轉機,讓他們能有新的發展。 ​

    傳送點:那麼這次E3微軟是否會發布新的主機呢? 

    狂月:關於這個問題我們抽到的牌是寶劍公主 逆位、寶劍6、錢幣8和魔杖王子。這說明微軟以前可能對開發新主機是一個調查觀望的情況,會以旁觀者身份去看看其他類似的機器會是一個怎麼樣的發展趨勢。

    他們自家機器可能並不是特別樂觀的狀況,但他們並沒有選擇放棄,還是會忍辱負重地去進行一些研究開發之類。對未來微軟也是充滿了樂觀的態度,遇到過一些困難但是也一一突破了。不僅如此,他們在研發上也是非常有策略且刻苦的,所以應該是在新機器上有較大的進展。而且他們會希望新的機器能夠真正去投入使用,所以公佈新主機的機率還是比較大的。    傳送點:按照展會安排的順序,下面我們將要預測的是B社的情況,麻煩狂月預測一下Bethesda的發展趨勢之類。 

    狂月:好的。那麼Bethesda抽到的牌是:魔杖ACE 逆位、審判、魔杖國王逆位和死神。 

    傳說點:死神聽起來很可怕的樣子,是不是什麼不好的狀況? 

    狂月:並不一定,需要結合整個狀況而言。那我們來整體解釋一下。 B社的話,之前可能是經歷了一些不太好的狀況,比如發售的遊戲口碑不太好,賣得不太好之類。他們其實也發現了問題,但是有一些疲軟或者缺乏創意,沒有很好地去解決問題。

    接著他們會面臨一些選擇,比如是延續過去的道路還是說選擇突破打造新的模式。這是他們比較為難的一個地方,而且之前的困難可能會打消他們的積極性,但與此同時也能使他們放緩一下腳步,不要那麼急於求成。

    到了未來的話,他們還是會去尋求突破或者轉型,去擁有一個全新的出發,不再延續過去的老模式。如果不創新的話,就可能會陷入一個沒有目標放棄計劃的狀態。 ​

​    傳送點:插一句,我個人的話很想知道會不會有《惡靈附身3》的內容公佈呢?比如今年能否發售這款遊戲。 

    狂月:那我們來看一下吧。戀人 逆位、寶劍皇后、聖盃國王 逆位和錢幣8。這個狀況看起來……應該是在最初B社對製作3並不是特別積極吧,但是還是與合作方進行了一些溝通交流,這方面還是談得比較好的。但是可能配合起來不算特別好,有點與合作方各自為政的狀況,大概磨合方面還有點問題。未來的話還是會努力去嘗試吧,進度不算很快,所以暫時應該不會有相關的大量內容,今年也不一定能夠發售。

    傳送點:那麼我們還是把重心放在期待B社未來的轉變上吧。接下來就到了育碧時間。這次育碧推出的內容裡,我們比較關心的《看門狗》系列已經有了資訊,所以除了育碧本身的一些發展之外,還想了解的就是《超越善惡2》和《細胞分裂》系列的情況了。 

    狂月:我們一個個來看。首先來看下育碧公司的狀況吧,我們抽到的牌是寶劍公主、錢幣8 、聖盃5 逆位和寶劍國王。 

    傳送點:國王公主感覺很權威的樣子。 

    狂月:確實如此。育碧的情況……過去他們在做遊戲上就是很嚴謹的,這個嚴謹是指他們比較考究,比如爲了做一個遊戲可能去實地考察或者還原當時的狀況之類,很理智也很博學的狀態。而且也會多跟一些專家去探討,所以還是很認真的。

    之後的牌也說明了這一點,錢幣8的話代表育碧是很努力的,對於自己的目標是一步一個腳印去做,不會特別冒進或者爲了求進度就粗製濫造,感覺就是一個很穩重的狀態。以前可能有過一些比較失敗的遊戲,但是那些都是過去式了,他們也不會特別拘泥於過去,更期待未來創造更好的東西。

    這次展會的話,育碧的表現應該還是不錯的,一方面他們自身可能就是有一定分量的公司,有其說服力。另一方面就是他們表現得也很果斷和有原則,未來的發展也可以說是有其方向性的,一切盡在他們的掌控之中。所以也可以說他們是權威且很有計劃的。 ​

​    傳送點:那麼育碧的遊戲《超越善惡2》還有《細胞分裂》會不會在E3上有相關的內容呢? 

    狂月:好的,我們先看《超越善惡2》這款遊戲。其牌面是錢幣公主 逆位、錢幣10 、聖盃4 逆位和力量。公佈相關內容的話機率還是比較大的,但是研發的過程可能並不算特別順利,之前的話可能會是一個比較燒錢或者花費較大精力與時間的狀況,之後的情況也比較一般,不過還算髮展得較為平穩。

    但是在研發的過程中可能轉變了方向,或者發現了更有趣的東西可以做,所以可能會加入進去或者稍作改善。雖然有困難有阻礙,但是肯定會堅持做下去,奮鬥到底的話結果也都還是不錯的。所以相關的訊息應該也是有可能會放出的。 

    至於《細胞分裂》的話……聖盃9、錢幣王子、聖盃ACE和魔杖皇后 逆位。這個情況倒並不是特別好,恐怕短期內還不太有可能出現後續的內容。雖然前期的狀況都還是比較不錯的,但可能把這個系列提上日程還是比較晚的,有可能是不久前才確定下來要去開發這個IP,或者準備開始著手去做之類。所以暫時可能不會馬上公佈遊戲或者有什麼內容吧,我是這麼覺得的。 ​

    傳送點:嗯,這麼看來育碧還是需要再花點時間在延續這個IP上吧。接下來我們想了解的是關於SE的情況。 SE的話,我們傳送點內部最關心的就是關於復仇者聯盟遊戲的內容了,麻煩也預測一下這款遊戲今年是否有希望面世。 

    狂月:好的。那麼SE公司的發展狀況的話,女祭司 逆位、節制、寶劍ACE 逆位和力量 逆位。由此看來,他們的整體趨勢是不算很好的。自製定計劃之初,他們可能就對自己的遊戲專案有很高的標準與要求,但是可能目標訂得有些過高了,這會使他們真正去做起來感覺到很辛苦。因此他們做遊戲的進度應該是比較緩慢的,但還是在前進的狀態。 

    SE還是比較剋制的,不會想著趕緊糊弄完了端出來一個半成品遊戲,還是希望能好好做。所以他們可能反覆去嘗試一些想法,並且想要做出跟以往的遊戲不太一樣的東西來。這樣的話必然就不會那麼快出結果,而且這種事情也急不來。所以這一年E3的話可能SE沒什麼大作去跟其他公司相媲美,可能會稍顯遜色一些。 ​

    復仇者聯盟遊戲方面的話,我們抽到了惡魔、祭司、錢幣皇后和錢幣9 逆位,這麼來看並不算特別好。但是這個不好,只是指他們可能放棄了一些訊息的公佈或者說取消了部分內容,可能是覺得目前這些內容還不是特別成熟所以暫時不會去給玩家畫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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